北京治白癜风最好的专科医院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835144569923770957&wfr=spider&for=pc引言
由战场上,恺撒即刻率骑兵经陆地方面直入埃及人所占的首都区域。敌人衣丧服,手持神像来接他,恳求和平;他的军队见他由出发方向的对面回来,得了胜利,以无限的喜悦欢迎他。这城胆敢阻挠世界主人的计划,使他险些遭到灭亡,现在它的命运握在恺撒手里;不过他饶有人君的度量,不理会这事,按对待马赛利亚人的办法对待亚历山大人。
他们的城大受糜烂,谷仓、驰名全世的图书馆和其他重要公共建筑都在焚烧舰队时化为乌有,恺撒指着这座城,劝它的居民将来专诚致力于培养和平的艺术,治愈他们加在自己身上的创伤;此外,他仅止于准许卜居亚历山大的犹太人与本城的希腊人享同等权利,以前罗马戍军至少在名义上听命于埃及王,他现在代以正式的罗马戍兵——两个曾在那里被围的兵团和另外一个来自叙利亚的兵团——由他所任命的将官指挥。这是个亲信的职位,他故意选择一个因为门第关系而不能滥用它的人来充任,这就是鲁菲奥,一位善战的武士,但是脱籍人的儿子。
克娄巴特拉和她弟弟托勒密得到在罗马主权之下的埃及政权;公主阿西诺被运往意大利,以免埃及人再用她做叛乱的借口,因为埃及人不脱东方人的习气,忠于他们的王室,却不问王者为谁;塞浦路斯又成为西利西亚省的一部分。这次亚历山大的叛乱,它本身虽无足轻重,与同时发生在罗马国的世界史事虽少真实的联系,然而由一方面看,它对世界史事却有重大的影响,即这次叛乱迫使这位手握万几,没有他便一切不能做、一切不能解决的人,自—年即前48年10月—前47年3月把他正当的工作搁在一边,以便与犹太人和贝都因人共攻一座城的群众。
一人专制的后果始赫然显露出来。人们有了君主政治;可是处处流行极可骇的混乱状态,君主又不在场。恺撒党一时正如庞培党,无人领导;各处的事专视各个将官的才力,尤其偶然事件而定。在小亚细亚,当恺撒动身往埃及之时,并无敌人。但恺撒下令给该地副将格涅乌斯·多米提乌斯·卡尔维努斯,要他把法那西斯擅自由庞培同盟方面夺去的土地收回;法那西斯与他父亲一样,也是个顽强骄横的暴主,坚持拒绝退出小亚美尼亚,于是除率兵攻他外,没有别的办法。
卡尔维努斯原有由法萨卢斯战俘编成而留在后面的三个兵团,他已不得不派出其中两个往埃及;他为了补这缺陷,由卜居本都的罗马人中仓促征集了一个兵团,再加以德奥塔鲁斯部下按罗马式训练的两个兵团,率着他们入小亚美尼亚。但博斯普鲁波军有多次与黑海居民交战的经验,显然比卡尔维努斯的军队善战。在尼科波利斯一战,卡尔维努斯的本都征兵被击破,加拉提亚的兵团逃走;只有罗马人那个老兵团能杀出一条路去,损失不大。卡尔维努斯不但不能攻取小亚美尼亚,而且法那西斯重占他那本都“祖传国”,把他全副可恨的苏丹脾气发泄在该处居民,尤其是不幸的阿弥索斯人身上,他也不能阻止(—年即前48—前47年的冬季)。
以后恺撒亲到小亚细亚,使人通知他说:法那西斯不助庞培,对他个人有功,却抵不得他那加在帝国的损害,在任何商谈以前,他须退出本都省,并且送还他所劫掠的财产。这时他固然声明愿意服从,可是他深知恺撒有如何良好的理由赶往西方,不认真做退出的准备。他不晓得恺撒每着手一事,必把它做完。恺撒不再交涉,率着他由亚历山大带来的一个兵团以及卡尔维努斯和德奥塔鲁斯的部队,进攻法那西斯扎在琪拉的兵营。博斯普鲁斯人见他前来,便奋勇越过掩护他们正面的深涧,冲上山去攻罗马人。
恺撒的兵士仍在从事于扎营,行列一时发生动摇;不过惯战的老兵迅即精神再振,以身作则地实行总攻,结果全胜(年即前47年8月2日)。五天之内,战争完毕——在这每一小时均属可贵的时候,这是个无价的幸事。国王已取道西诺培回国,恺撒委托法那西斯的庶出昆仲,即勇将波加蒙的米特拉达特斯追赶他,又为了酬谢他在埃及所立的功劳使他代法那西斯为博斯普鲁斯国王。此外,叙利亚和小亚细亚的事务都和平解决了:恺撒自己的同盟受厚赏,庞培的同盟大抵受罚金或申饬后释放。只有最强大的庞培党德奥塔鲁斯又局限于他世袭的偏小领域即托利斯托伯吉部,小亚美尼亚非他所有,成为卡帕多奇亚王,阿里奥巴赞的封地。
德奥塔鲁斯所篡的特罗克弥四王之职归于博斯普鲁斯新王,新王母族出自伽拉廷一个君长之家,父族出自本都三家。当恺撒在埃及时,伊利里亚也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几百年来,达尔马提亚沿海一带总是罗马政权的痛处,自都拉奇乌姆之战起,该地人民就公开与恺撒为敌,并且在色萨利战争以后,内地也充满了分散的庞培党。然而昆图斯·科尔尼菲西乌斯却能以其由意大利来此的兵团镇压本地人和亡命徒,同时又足以办理在这荒野地方供给军粮的难事。
库里克塔之役的战胜者,良将马尔库斯·屋大维,率庞培一支舰队来到这里海面,对恺撒水陆作战,甚至在这时候,科尔尼菲西乌斯赖耶德斯丁(即扎拉)船舶和港埠的支援,也不但晓得如何自保,而且他这方面也对敌方舰队打了几个海上的胜仗。但恺撒把奥卢斯·伽比尼乌斯由放逐中召回,命他做伊利里亚省长,—年即前48—前47年的冬季,新省长率步兵十五中队和骑兵三千由陆路来到伊利里亚,于是战略一变。他前任只限于小规模的战事,这个勇猛活泼的人却不顾严寒的天气,即刻率领他的全军从事于远征山地。
但不利的气候、给养的困难和达尔马提亚人的英勇抵抗消耗了他的军队;伽比尼乌斯不得不开始退兵,中途为达尔马提亚人所攻,遭到惨败,带了他那堂皇军队的薄弱残部很费力地来到萨隆,不久以后,他死在此地。于是伊利里亚沿海城市大都向屋大维的舰队投降;那些依附恺撒的,如萨隆和伊庇道鲁斯(即拉古萨-维齐亚),受海上舰队和陆上蛮族的激烈压迫,以致被围在萨隆的残兵似乎不久就要投降献城。
这时布隆迪西乌姆兵站的统领是那有魄力的普布利乌斯·瓦提尼乌斯,他既没有战船,便命人把船嘴装在普通船只上,医院的兵士做水手,他带着这种临时造成的战舰与屋大维远占优势的舰队交战于陶里斯(即勒西纳与库尔佐拉之间的托尔科拉),统兵官和水手的骁勇常常可以弥补船舰的缺陷,此战也非例外,恺撒军竟得到辉煌的胜利。屋大维离开这里的海面而往阿非利加(年即前47年春间);固然,多年之间,达尔马提亚人仍很顽强地继续抵抗,但这不过是局部的山岳战争。当恺撒由埃及回来,他这位果敢的副将已消除了伊利里亚目前的危险。
阿非利加的局势更为严重。自内战开始以来,宪政党就绝对主宰此地,并且他们的势力增长不已。迄法萨卢斯之战,真正操这里政权的是尤巴王,他打败了库里奥。他那飘忽的骑兵和无数的弓手是军队的主力,庞培党的省长瓦鲁斯在他旁边,是个很不重要的角色,他甚至须把向他投降的库里奥兵交给尤巴,又须坐视这些人受戮或解往努米底亚腹地。法萨卢斯之战以后局势一变。除庞培本人外,战败党没有一个名流想投奔帕提亚人。他们也不企图用他们的联合力量保持海权;马尔库斯·屋大维在伊利里亚海面发动的战事是孤立的行动,没有长久的效果。
大多数的共和党和大多数的庞培党一齐向阿非利加走来,只有在这里还可以对僭主做光荣合法的战争。法萨卢斯溃散的残兵,都拉奇乌姆、科西拉和伯罗奔尼撒的戍兵,伊利里亚舰队的余部渐渐在此集合;第二元帅梅特路斯·西庇阿,庞培的二子格涅乌斯和塞克斯图斯,共和党的政治领袖马尔库斯·加图,良将拉比努斯、阿弗拉尼乌斯、裴特雷、屋大维等也在此地聚会。流亡者的力量虽已减少,他们的狂热,如果可能,却反而增加。
结语
不但他们仍旧杀戮俘虏和恺撒的来使,而且尤巴王兼有党人的愤怒和非洲半开化人的凶暴,也立下一条规则,即任何民社若有同情于敌人的嫌疑,他们应灭绝其人民,烧毁其城市,并且对几个城邑,例如对哈德鲁米图姆附近不幸的瓦加,竟实行了这种理论。真的,仅赖加图的力行调停,此省的首城,那正如往日的迦太基久已为努米底亚王所嫉视的繁荣城市乌提卡,始未遭尤巴的同样待遇,他们对此城的公民仅采防范的步骤,因为人说此城公民倾向恺撒,确乎不是诬告。